刘玉堂点点头,不以为然,“我料定你和伯父并不知情,但家中还是托我来问上一句——果然如此。”
危云白道:“正因为什么都不知道,家父才愁的寝食不安。”
“要么是你姐姐真的做了什么让陛下无法忍下去的蠢事,要么就和那些人说的一样,这只是一个幌子,”他上马和危云白一块儿走着,“但陛下哪里会有那么容易就被惹怒呢?”
说起来有些伤心,刘玉堂知道皇上不会容忍权势日益变大的臣子在他眼皮底下蹦跶,但确确实实会伤了他们这些人的一片报国之心。
更何况,他们才刚刚结束那回味无穷的三月南巡……
危云白看刘玉堂的表情,就知道好友在想什么,他笑着扯开话题,“伯父怎么想?”
“还能怎么想?看的远的是都知道不能一家独大,”刘玉堂嗤笑一声,“偏偏我家中总有几个蠢人叫嚣着要趁机对付危家,喊着除掉危家就一家独大的话,恨不得能把脑子里的水灌倒我爹脑子里,真是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两家制衡皇上才会放下心,他哪来的胆子还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是你那庶兄?”
“还能是谁?”
两人说了一路的话,夏末秋初的太阳早早从东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