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自己!是他不告而别在先……
想她吗?有的。因为想给初放一个完整的家,他却无能为力。
爱她吗?多奢侈……没有……
窗外阳光正盛,他心却很寒,怎么也温暖不起来。墙上的时钟传来滴滴的报时声,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
每天,他只纵容自己思念她半个小时,绝不会多,因为怕自己会失控。
爱情原是含笑饮鸩酒,伤神又伤身……
放学的铃声终于响起了。梁芷妍欣慰的看着窗外路过的背着书包的孩子们。
这是她的办公室,这是她的办公桌,一个靠窗的角落,可以从这里观赏到窗外的景致。
又是恒初放叫人带他来的。她在找办公室的过程中,发现了坐在槐树下的他。
一个人,小小的身子舒展着靠在树干上,脸上一片淡漠,黑衣的保镖站在2米远的地方保护他,却不跟他说话。
他很寂寞,很萧瑟。梁芷妍心抽疼了,她走过去,想接近他,却被阻止了。黑衣人说这是少爷一个人的地方,任何人都不能打扰。
她当时尴尬的说只是想来问问路而已,并不是想打扰他。
恒初放给了她一个很白痴的眼神,然后挥挥手,她就被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