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她。
少女乖乖地缩在他怀里,虽然一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在跟他说话,但是整个人看起来都蔫巴巴的,像只受了伤的小狐狸。
“行吧,”沈倦说,“那就起重机。”
校医室在宿舍旁边,独立的一个小房子,门没锁,但是没人,里面四张床,每张床都隔着白色的帘子。
沈倦把人放在最边上的那张床上,林语惊坐在上面四下望了一圈儿:“我们等一会儿?”
沈倦已经把窗边的医务车推过来了,看了一眼她的腿,没由来地想起了几个月前,何松南的一句话。
——腿玩年啊倦爷。
林语惊腿确实好看,白得像细嫩的ru酪,笔直修长,漂亮得像是人工的,挑不出一点毛病。
小腿侧后处的那一条划伤显得更为触目惊心。
沈倦坐在床尾,一手握着她脚踝,往上抬了抬,另一只手捏着鞋跟,把她鞋子脱下来。
她大概是滑下去的时候蹭到台阶,水泥砌的台阶,边缘锋利,从脚踝骨到小腿下半段一掌长的伤口。
伤口上混着细碎的灰尘和砂石血yè半凝固状态,血一直顺着往下,染红了袜子。
沈倦把她袜子也脱下来,露出白嫩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