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惊有种说不清的不自在,反shèxing抽了抽脚,没抽动。
沈倦打开装酒精棉的玻璃瓶,没回头:“别动。”
她不动了。
林语惊觉得耳朵有点烫,她双手撑着医务室床面,上半身往后蹭了蹭,结果压到掌心破了的地方,一阵刺痛。
沈倦刚好又捏着镊子,夹住酒精棉清理她腿上伤口上的灰尘和砂砾。
双重夹击,她疼得“嘶”了一声,脚趾头一颗颗蜷在一起,手臂一软,上半身倒下去,砸进校医室的枕头里。
他抬了抬眼:“疼?”
“不疼,没感觉。”林语惊侧着头,脑袋扎在枕头里,声音闷闷地,“你动作很熟练啊。”
像个宁折不弯的倔的女战士。
沈倦点点头,用酒精棉擦掉了一块有点大的小沙粒。
林语惊痛得用手指不停地揪着枕头边儿,连脚背都绷直了。
沈倦哼笑了一声:“小骗子。”
她不服气:“我这叫勇敢。抗战时期我一定是不怕任何严刑拷打的女英雄。”
“抗战时期的女英雄都像你这样那没戏了,你就差平地走路摔一跤,”沈倦抬腿把垃圾桶勾过来,将沾满血的酒精棉丢进去,换了一块干净的,“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