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想着,干脆把我打死还好了,一了百了,他也得给我偿命,可就是可怜了诺诺……”
陈琦说着,眼泪又漫了上来,“至于上法院,哎,还是丢不起那个脸,世人总喜欢把光鲜的一面展示给人看,私底下那些阴暗和肮脏,当真是打落牙齿和血吞。最重要的是……”她顿了顿,“我有把柄在林东手里,鱼死网破的事,我一直下不了决心去做,也怕他抛出我的把柄,我自己会前途尽毁。总想着自己多工作,常出差,避开他就好了,但有些事还真是避不了的,终究要面对的,人的忍耐力有韧性,但这个韧性也是有极限的,到了极限,自然就会崩断。”
涂恒沙不知道陈琦所说的把柄是什么,是她倾心粟融归的事吗?她觉得应该不是,因为陈琦跟粟融归之间并没有实质性的关系,可她又不便问,这个大概涉及到陈琦的隐私了。
陈琦似乎看出她的疑惑,“这个把柄,我暂时不告诉你,但过几天你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那这一次你不怕林东抛出你的把柄了吗?”涂恒沙问。
陈琦再度苦笑,“我说了,人的忍耐有限度,我忍不下去了,我曾经还想过,不管怎样,他都是诺诺的亲爸,没有谁会比他更疼爱诺诺,忍一忍,也算是为了诺诺了吧,可你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