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何尝不是现实生活中自己的影射,如堕苦海,无法自渡,梦里尚且敢期待粟融归来救她,而真实的生活里,却永远不会有人来救她……
“可是,你就一直忍着这样的生活吗?”
涂恒沙的问话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沉沉地吸气,“不忍能怎样?起初总是抱有幻想,也许他真的知错了呢?也许他真的能改呢?后来看透了,知道他是改不了的时候,也想过离婚,也曾经带着儿子搬出家,可他不愿意离婚,我搬到哪他能砸到哪,就像这次这样,还扬言我再提离婚两个字就打死我,打死儿子,然后他再自杀……”
她苦笑,“我不知道他只是威胁我,还是真的这么做,但是我知道,这个婚事离不掉的。”
“协议不成,上法院还不行吗?或者寻求帮助啊!”涂恒沙觉得林东这个人实在太恐怖了,她还是那句话,曾经是最疼爱的人,怎么就舍得下这么重的手?她想了下,以自己的心去度量这件事,昨晚小许手破了,缝了好几针,她都心疼得不行,哪里舍得亲手伤害小许?
陈琦摇摇头,“有什么用?他没将我打死,也没把我打残,一些皮肉之伤,闹大了不过是对他批评教育,然后调节,充其量拘留个十几天,出来还不是一样?我的脸反而丢了个干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