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代表你有资格打我,最没有资格打我的人就是你们姓粟的,与其恨我对越越不好,不如恨你们自己,我和越越怎么样,那是我和她的事,她是我老婆,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跟你有关系的只有你们粟家,有本事你打回你粟家去,去打你的好爹好妈!他们才是罪魁祸首!”
    “你胡说!”粟融宇又要冲上去打,再次被粟融归拉住。
    “我有没有胡说,你问问你身后,你亲二哥,你亲二嫂,他们比你清楚!蠢猪!”崔培吐出一口血,血里竟然带了一颗牙。
    粟融宇被他说懵了,回头看粟融归,粟融归无法点头,更无法摇头,只是紧搂着他,试图压制他激动的情绪。
    粟融宇又看向涂恒沙。
    涂恒沙也移开了目光,她只交了材料,至于最后破案是警察的事,目前她也给不了肯定的回答。
    于是粟融宇又看回崔培。
    “不用看我,也不必用这么恨的眼神看我,没准我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这些天我一直躲着藏着,不就是在躲你们粟家罔顾王法的为所欲为吗?你真恨我就回家去告状啊,没准我就被一起解决了!”崔培说完回头看了一眼樊父樊母,“爸,妈,我知道你们现在还不能原谅我,那我先走了,以后再来孝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