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这么多年唯一一次在我爸面前哭,也是唯一一次求我爸。现在想来,只记得皮带抽身上真xx疼啊,却想不起我们当初是为了什么去喝酒了。”
    “为了庆祝你十八岁生日。”粟融归却是记得的,“你说你成年了,要有成年的仪式感。”
    “是吗?”粟融珵略想了想,“还真是的。”
    自母亲去世后就没人给他过生日了,父亲是个大忙人,又粗心,哪里管得了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家里过生日的孩子只有粟融星和粟融宇,粟融归都是从不过生日的。
    “你还说要找个姑娘一起喝顺便脱了童子身,后来怕爸揍,没敢找。”粟融归继续补充。
    “有吗?我没说过!”他的确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粟融珵。”粟融归端了酒杯,他当真是一个十分自律的人,酒这东西如非粟融珵引诱,平时很少沾,“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粟家。”
    他双手握杯敬粟融珵,学他一饮而尽。
    “何来对不起?”
    一杯下肚,粟融归眼里渐渐浮起氤氲,话也多了些,“其实我没有资格说什么。我也是享受了粟家这么多年辉煌荣耀和优越物质的人,最终却站在了对立面,来讨伐它摒弃它,我妈有些话其实没说错,对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