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总是糊里糊涂回到年轻的时候,日子就不多了,人在最后的日子里啊,会将这一辈子的事,从小时候到老,都回顾一遍。阿婆本来就不好了,又住在这么个地方,挨饿受冻没人照顾,我可真担心去不了多少日子了!”大婶说起来眼眶都红了。
“她儿子电话有吗?”粟融归的手还在老人家手里。
“哪个儿子?”大婶问。
“两个!”
大婶便开始翻手机通讯录,“小儿子有的,你记一下,她家儿媳妇电话也有,大儿子没有,我去给你问一下。”
车库外其实有看热闹的人,一听之下,便有人说了,“大儿子电话我这有!我告诉你!”
他先打的曾家小儿子电话,结果没打通,而后便联系的大儿子,这回倒是一拨就通了,“你好,请问是曾家阿婆的儿子吗?”
“你谁啊?”那边的人态度明显不好。
“我是晨江日报记者。是这样的,你母亲生病了……”
“找我弟弟,让他管!找我没用!”
粟融归话还没说完,直接被曾大打断,而后电话便挂断了,他再怎么打,那边的人都不接电话了。
围观的群众里便有人给他解疑,“曾家老大跟曾家老二当年为了房子和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