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勃勃,远看,倒与粟融归有几分气质上的神似。
    “这是……年轻时的曾阿婆和曾老头吧?还是有点像的……”大婶在一旁辨认。
    像吗?摄像机旁的涂恒沙无论如何也无法将照片上青葱鲜妍的女子与床上那个蓬头垢面的脏阿婆联系在一起……
    粟融归把照片塞了回去。
    大婶拾起杯子,重新倒了水,还把药取了过来,“该给她吃药了,今早只怕还没吃过!”说完,大声对曾阿婆喊,“阿婆,吃药了!”
    这一声,阿婆倒是听见了,连连摇头,还拉着粟融归的手说,“不吃!老头不吃药!药苦……”像个女孩儿一样……
    “哎,这是病糊涂了!”大婶拿着药叹息。
    他把药接了过去,哄着阿婆吃,还说吃了药有糖,不苦,好容易的,劝着阿婆把药吃了。
    大婶还是叹气,“昨天都很容易地自己把药吃了,今天可见是真病糊涂了,当自己回到年轻时候了呢,记者同志,真是对不住啊!”
    他摇摇头,表示不在意。原本也就不在意,奶奶最后那一晚,他便是这样握着奶奶的手,如果奶奶还在,他也愿意这样陪着奶奶,哄着奶奶,只可惜,他再也没有机会孝顺奶奶了。
    “其实老人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