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全然无感,望着悠长的苞米垄子,承受肩头沉重的柳条筐子,感觉自己的体力和耐力还远远没有达到一个农人的标准水平。
陆小乙有些泄气,完全没有意识到她一个十三岁姑娘家,能有多少体力和耐力,而且她找的参照对象都祁山这类壮劳力和惯常干农活的陆家男人,即使跟玉兰和王冬梅这样的成年妇人比,她也差出好远。
陆小乙越想越泄气,手里的动作也慢了起来,整个下午才掰了两垄苞米,其中一半还是余粮帮的忙,脸颊也被苞米叶划出几道红痕,沾到汗水有些隐疼。下午收工的时候,她再也没有中午甩狗尾巴草的欢实劲儿了,而是歪坐在驴背上,被大黑驴晃晃悠悠驮回家。
陆家人一直在忙秋收,没有注意张铁牛未归,到晚饭时,才想起还有这么个人没回来。
玉兰担心,“一早就出门的人,即便是苏家留中饭,这个点也早该赶回来了啊!”
陆忠道“莫不是路上出了啥事?怪我,忙着掰苞米把铁牛的事忘了。”
祁山摆手,“放心吧,这个点没回来,想必是苏家人留晚饭了。”
玉兰知道苏青嫂子是什么样的人,留中饭估计都要苏青掏钱置办,更别说留晚饭了,玉兰担心出事,催促陆忠去接一趟,又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