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小乙准备风灯。
祁山道“不用接,即便是赶夜路也无妨,当年为了护镖,他独自驾车赶三天夜路也没出任何差池!”
有祁山作保,陆忠和玉兰才稍稍放下心来,玉兰心里有隐隐的担忧,睡不着觉,跟陆忠念叨一夜,害的两人都没休息好。
陆小乙昨天累坏了,倒炕头就睡死过去,第二日醒来,手疼脚疼腰疼屁股疼,感觉全身没有一处不疼的,走起路来颤微微如同垂死的老者。
陆婆子刚好从隔壁屋出来,鄙弃的看了陆小乙一眼,“做样子给我看呢!不就是想留家里吗?”
陆小乙惊讶的看着陆婆子,她真没这意思呢,她是真得劳累酸疼呢,无缘无故被扣个大帽子,真是…真是机会来了,小乙赶紧承认下来,“嘻嘻,祖母你眼睛真毒,一下就看出来了。”
陆婆子又横她一眼,“你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吗?告诉你把,你把尾巴一翘,我就知道你想拉屎还是撒尿!”
如此粗鄙的语言还怎么让人愉快的交谈下去?陆小乙选择无语,如一尊佛,只笑不说话。
陆婆子也不说话,眼刀嗖嗖的甩过来。
早饭后,小乙正要跟着大部队下地劳作,陆婆子喊着她“你跟去干啥?”
“掰苞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