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紧张怯弱的眼神下又透出几分青涩稚嫩。
顾言靳被她这样怯怯望着,蓦地心底一软,稍许温了些语气安抚她,尽管旁人也听不出那丝细微的温和。
“不必顾忌,在这儿当自己家便好,凡事都会有人侍奉好,若有哪里不喜同我说便好。”
他见阮白仍是细细看着他,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神色有些不自然,微撇开目光继而言道:“来之前应当有人教过你……那些事吧,这些都不必担忧。只是……我必须和你同宿一床。”
顾言靳未与女子这样说过话,觉着很是别扭,又不得不说。正思虑着若是阮白问他为何又该如何隐瞒,便听见细弱的女声响起,顿时怔了下。
“世子,我知道的。”
他抬眸看去,少女睁着眸子正看着他,坐的笔直,放在膝上的手握紧,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又强撑着面对。
“我爹爹……会有事吗?”
顾言靳才终是发现,这只小兔子知道的,远比他想的要多。
“不好说,要看那人的意思。”
阮白黯了黯眼眸,遂又看向他。“世子……能否助爹爹……”话言了一半,又觉得自己似乎过分了些,这样对一个已经在帮助自己的恩人提出要求,讷讷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