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了头。
顾言靳不免有些难得失笑,他走近轻为她摘下沉重的凤冠,沉声道:“阮叔于我有恩,又待我极好多次扶助,我自是定当尽我所能。”
他见阮白松了口气的模样,未察觉时嘴角微勾,“今日时辰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早些休息吧。”
阮白红了脸脱下嫁衣,只穿着里衣爬上床钻进被子里背对着他。
顾言靳神色柔和摇了摇头。
还是个孩子呀。
——
“皇上,世子和阮小姐在房里宿下了。”德公公在门口听完汇报恭敬走近道。
皇帝手撑着头,懒懒看了他一眼,“可有行房事?”
“未曾。”德公公弓着腰,“许是因念着阮小姐年幼罢。”
皇帝似笑而非地睨他,“你倒是挺为他们说话的。”
德公公姿势不变,只是弯着的腰弓得更深了些,“奴才不敢。”
皇帝也不想在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上揪着,德公公是在他还未登基前就一直侍奉左右的老人了,人老了总会念旧的,他也不愿多闹心。
他回过神看着面前的折子,嗤笑了一声。
“你瞧,虎兵营的人因朕暂时歇了朕的阮将军的操兵之职又在闹了。你说这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