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婳想了一会没想出头绪,问洇墨道:“当年凉国犯边,是我爹保住了我国。前些年北武大举进攻,也是我爹一力挡住。我爹对我国的忠心满朝皆知,难道就没人怀疑这事,没人帮我爹说话么?此事来得蹊跷,只要严审那北武商人和我府上接近过书房的仆人,不会查不出端倪的。”
想到这里,云婳看向洇墨,问:“我爹是为了救回二皇子,才积极联络北武那边的人,这事你爹也是知道得很清楚的。你爹没有去帮我爹分辩么?”
洇墨闻言眼神有点躲闪:“陛下病重,我们谁也见不到陛下。现在朝政被皇后和右相把持着,刑部尚书也是他们的人。事情本来就是他们策划的,他们怎么可能帮叔父翻案!是有御史和侯爷的老部下替叔父喊过冤。那御史立马被贬,至于叔父的部下为叔父喊冤,只更证实了叔父拥兵自重而已。那位将军现在也已经被夺了兵权,被当成同谋打入监牢了。“
洇墨小心翼翼地看着云婳,说:“你知道的,要是皇位以后落在太子手里,我们国家就完了。如今二皇子还羁留在北武,陛下被皇后等人软禁起来,情况未知。现今我国的形势无比险峻。侯爷出了事,一心为二皇子和昊国的未来奔走,且能使得上力的,就只剩我爹啦。他们正等着我爹犯错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