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道那孩子的事情越多,就越进退两难。假如再因为这事和你吵架,可能会理亏吵输。我为什么又要因为这点小事,就输给你。”我无语回头望了望他,钱唐朝我挑挑眉。
过了会,他再平淡地说:“没有继续和她联系的必要了。”
“为什么?终于觉得互相写信太无聊?”我故意问,其实还是有点嫉妒他们这种笔友关系。真的,我唯一对“笔”感兴趣的词,估计就是“笔仙”了。
钱唐想了想:“估计因为我自己变得无聊了。”
我其实没太懂钱唐这句话。但看到他回来后就摆出那种生无可恋脸,下意识就觉得是这人在上海办事不顺利。实际上在老家,我婆婆一直把钱唐拽过去东问西问,偶尔勉强听清我的名字。估计不是什么好话,钱唐又不肯主动透露一字。他有的时候个性比我还闷。
我钻到他怀里逗他:“钱唐,你说你说什么话题怎么都那么文艺啊。你是个文艺的人吗?”
“当然是。”钱唐居然对这可耻的事实毫不否认,他心不在焉地用手指抚着我眼角早已经淡得看不出来的疤,“如果我不文艺,不会选择进娱乐圈,不会安心在里面待这么多年。我可以不写作,但实际上,我没有停止创作。”
知道钱唐这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