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跟我说话呢,不是故意恶心我。但假如不是钱唐说的,是他写给我的,我只能寄个炸弹回去。实际上,我也真这么干过,小学的时候我被称为“情书杀手”,经常撕碎别人给我的那些信,当成弹弓丸打回去。只可惜到了初中时就再没人给我送情书,不知道是否跟我空手道越发精进有关。
想到自己逝去的光辉岁月,我忍不住也叹口气。“唉,不止是你,我现在估计也变得无聊了。”
但钱唐立刻让我别太谦虚,说他车上德国进口的反光镜第一个先不答应。
胡文静没两天又要风一般地回美帝了。而钱唐在征求过我的意见后,出面约着她一起吃顿晚饭。我本来满口答应同去,但前天晚上又改变主意了。
“嘿,我明天不去了行吗?”我试探地问。
钱唐刚洗完澡走出来,他愣了下,突然间抬头就把卧室里所有灯都按灭了。我正翻书包看明天的课表,眼前瞬间黑成一片。我气得大喊钱唐给我开灯,他也不搭理我,自顾自躺到床上。
我骂骂咧咧爬下去把落地灯打开,再跳回床上。钱唐这才开口问我为什么不想去,我自然也说不出什么好理由。
曾经吧,胡文静和钱唐在我心中其实都是地位很高大上的人物,矫情点说就是比较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