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是钱唐刚刚不小心带上去的。
之后的日子,我所有早上课几乎都迟到了。
不同以往偷偷摸摸的溜进后排和他们吃早餐的学生一起听课,我这次直接把书一摔,坐第一排。
周教授作为“年轻有为”的大学教授,从德国读完博士回来的,课是教的挺好,但人也是真烦。顺便说,周教授那次作业的成绩没给我改。
不光如此,他还冷言冷语:“坦率的说,对于不努力的学生,我课给的分数都不会给高。”
“坦率的说,我不在乎一次性的分数。”
话刚说出口,教授只是停下板书笑了下,而聚集在第一排的学霸队伍都默默地扭头看我。
萧磊劝我闭嘴,我也确实没办法了。上学期给周教授打低分还有点泄私恨的性质,那这学期我完全有理由以正当防卫的方式给他打个更低分。
法学院是个教授之类的都挺忙,一般学生的小作业都是助教批改。周教授也这样,不过他偶尔会“亲自”批改我的,给的分数简直像他发际线一样走低。上课想不起来什么法条,还提溜我站起来。
“找一个同学来向我们解释下现行法在本国的现实意义——班里唯一一名正喝水的女同学站起来吧。”
“麻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