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走神的女同学给我擦下黑板。”
“你怎么认为,前排那个戴钻戒的女同学?”
每次他点名叫我名字,那毫无表情的声音都引发同学的笑声。不过这次不是因为我名字,而是因为别的。虽然比以往成熟点,但我成熟程度非常有限。在大家的笑声怀恨在心,打算熬到学期末再给他打个低分。
在此之前,只好先加倍努力,不得不每天把新笔记本带去上课,鼠标永远停留在搜索页面,周教授问点什么立马搜索出来。平时作业也尽量多上点心。
每天上课坐在他脸的阴影下面,我最熟悉的是周教授的倆鼻孔。校外停车场停车时,都能看到周教授匆匆取车,他从不回应我的招呼。
我现在再也不诉说自己的悲催童年了,只是希望史纲、物权法、司法精神病学多怜惜我一点。而那堆破论文憋不出的时候,很容易暴饮暴食。
钱唐面对夜晚我总喊饿的问题,完全没想着亲自下厨。“早点睡觉,就不饿了。”他带着一身寒气进门,亲切地告诉我。
在我强烈要求下,他开始把出差时飞机上发的零食或者去参加活动上的东西都给我拿回来,我对各大航空公司和各大时尚杂志的零食了若指掌,当我吃一颗红肉火龙果,钱唐说我像在生吞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