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飞扬的凤眼里渐渐生起凌厉之色。
霍聿深的神情很淡,他对这些似乎提不起兴趣,对于那份遗嘱到底怎么写,他好似并不是很在意。
“姐,这些年里你累不累?”良久,他看着霍明妩意味不明地问。
“人这辈子总要有点盼头,有什么累不累。”
霍聿深起身走到她身后,伸手替她轻按着肩膀,“姐,如果你累了,我就替你。”
霍明妩没说话,眉眼间显露出疲惫,她很少将这些示弱的样子露在人面前,约莫也只有在霍聿深面前才会这样。
父亲这两年身体不好,可能就是这原因在加上本就多心,这份遗嘱改了又改。
而这一次,又加了一样,亲子鉴定。
说出去外人可能都会觉得这一家人疑心病重,连霍聿深自己都这么认为。
霍聿深觉得家里的氛围太过于压抑,看了眼还紧闭着的书房门,林律师还在和父亲谈话,他走到后面的花园里点了根烟,却只是看着指尖明灭的火光,也不点燃,鼻间充斥着清苦的烟味。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霍聿深也不转身也知道是谁,微蹙着眉用力将手里的烟头掐灭。
“承之,他到底是在怀疑我,还是怀疑你?”霍浔州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