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哪个后妈打的也不肯说实话。”
“……”严筝沉默片刻,他由衷地觉得,不管她对夏初抱有过怎样的感情,粉夏初那小十年都给她的脑回路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正常女孩子会把对喜欢之人的关心表达得如此毫无叫人感动的效果吗,“你记不记得咱俩之前叫过对方爸爸的人是谁?”
祁姗缩缩脖子,注意到严筝染了一层寒光的眼底,心有余悸地不说话了。
严筝这个人虽然人坏心黑,那方面倒没什么变态的嗜好,怪只怪她那时年轻不懂事,把少年的温柔迁就当成了放肆的资本,偷偷看了几部小黄片就妄想当“上面的”,还瞎了心想逼严筝叫姐姐叫爸爸,不料几次后彻底磨尽了他的宠溺纵容,终于在月黑风高的一夜,她被他提着按着,打卡遍房间里的每一个可行角落,别说哥哥爸爸,差点连大舅大伯三舅姥爷都叫出来。
“那你到底怎么弄的嘛……”祁姗及时示弱,她现在成熟了,知道哪种层面的硬碰硬自己都不可能在他手里讨到便宜,“我也是担心你呀……”
说话间去抢严筝手里洗菜的活儿:“做还不行,但是洗菜我有练,把我家厨师长差点吓哭了,以为哪天的菜没洗干净我要开除他……”
严筝试了下水温,确定不会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