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烫,这才让出了水槽的位置:“让剧组的道具划了一下,你别因为这个再去找卡米尔女士或者导演说,吓哭你家厨师长就算了,剧组里管道具的是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这年头兼职不好找,给我积点德。”
“哎呀,你说的我跟个剥削底层百姓不知人间疾苦的资本家一样。”祁姗故作不满地瞪他一眼,“我妈对我那个家教,我才是参加工作之后一直被剥削的一方好不好。”
“谁剥削你,简淮?”提起这个名字,严筝不着痕迹地拧了下眉。
“对呗!”祁姗正专心致志地和菜叶奋斗,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我现在越来越怀疑简老师之所以追我是觉得我脑子不好使还容易怂,不管发生啥都干不出谋杀亲夫的事,他要是落到脾气不好的姑娘手里,绝对不出一年就死得到处都是!”
祁姗现在提起这茬还很气:“太奇葩了这人!我本来看他最近挺消停以为他放弃了,结果那天一试探,他反问我最近接我电话是不是依然是一遍,是不是也没叫我电话计数,最近一个月是不是只有我的图确实不合格才叫我重画,之前由于心情不好,午饭不好吃,干洗店没把他衬衫熨平等等情况故意玩我排遣不爽的做法都没了……我说好像是吧,然后他就告诉我,这说明他还在追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