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又止不住地咳,殊不知林樊连给他拍背都不敢,生怕自己一巴掌下去这个嶙峋的少年会散。
又过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能够正常说话的严筝才顾得上回答林樊的问题,给出了一个最能保全夏初形象的回答:“夏初哥知道,不过他不太懂这些,想当然地以为不是什么大事。医院那边……反正我从住院部走出来也没人拦我。”
林樊没说话,要是他这段日子没被夏初添那么多堵,也没撞破昨天的事,可能真的就信了。
深吸一口气,他也没有戳破严筝的谎言,只是换了个问法:“你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夏初手上吗?”
“您想问哪个方面?”严筝语气平和。
林樊的眉头皱得更紧:“把柄这种东西还分哪个方面吗?”
“也是。”严筝对答如流,“如果有什么地方是您必须用这个理由才能解释得通的,就当有吧。”
“严筝那孩子……我一开始也以为他肯定有把柄在夏初手里,可我在炎夏这些年,不说看着他长大的也差不多,他开始跟在夏初身后混那年才十六,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能落下多大的把柄?更何况夏初那折腾人的本事一言难尽,再大的把柄估计也做不到那么多年始终如一。”林樊微一晃神,电影主演韩城之前和他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