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又想做上面的?”严筝任凭她压着,嘴里调侃起两年前她曾“自不量力”的糗事【第三十七章】, 不料每次都会因此炸毛的女孩儿并没有像之前那般羞恼,反而压了一会儿便又自顾自地翻了下来, 可能是有点冷, 索性拿被子盖住两人,也不说话, 只是小动物一样往他怀里钻。
严筝在这方面是比日常生活里表现得霸道, 但也都是瞧着她心里喜欢才会顺势而为地霸道起来, 从不会当真强迫她什么,现在看她暂时不想继续,也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欲望, 配合地抱着她,在安逸的傍晚享受这专属于二人的温存时光。
“严筝,你就从来没想过从别人那里索取什么吗?”又过了一会儿,祁姗觉得时机差不多了,终于再次将话题引了回来,“不是谁谁谁勉为其难地原谅承认这种,就是像你为别人付出一样,也让他们为你做一些事,让你会觉得开心。”
“这……我好像和你说过,我本来就是个没什么喜好和野心的人。”而严筝也确实如她预判的那样,床笫缠绵过后,温香软玉在怀,少年心里那扇自我封闭的门到底较之前推开了一道虚掩的缝隙,在爱人的引导下一点点尝试着坦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其他人都有喜欢和讨厌的东西,我却一直觉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