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
他说这话毋庸置疑是想让祁姗安心,但也确实没有多少哄骗的成分,他甚至有时候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世界上的人好像都有所求有所愿,唯独他能佛得这么由内而外,自始至终。
不过后来伴随着在外人看来命途多舛的经历越来越多,他反而释然了——说点玄学的,也许很多东西本就是命中注定的,他一个出生就背了债,需要不断打磨自己迎合他人需求的人,自己再沟壑难填要这要那,真是不用活了。
这样想来他便不会认为有何不妥,当然更不想祁姗为此烦心。
可祁姗看他这副自己都无知无觉的模样却更愁了,在跟着严筝的心理医生或主动或被动地接触了很多心理学知识后,她太清楚人不会毫无缘由地无欲无求了,而严筝之所以会形成这种心态的原因想必只有一个,那就是在他过往的生命里,光是迎合他人就已经耗尽他的全部心力了。
在不断有人问他索取的前提下,他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去思考他自己喜欢什么想要什么?他当真去思考了,除了让自己活得更加煎熬困扰外又有什么用?
所以他哪里是天性淡泊对任何东西都没兴趣不想要,无非是潜意识形成的一种自我否定和保护机制——就和他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