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被夺走了啊……
“没什么委屈的,已经很好了,会越来越好的。”眼看安若说着话的工夫便又要哭出来,严筝却格外平和地摇摇头,叫祁姗和B团的成员们惊奇地发现他轻浅勾动唇角含笑的模样依旧是好看的,不仅局限于皮相,而是更深层次的,当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重新焕发出光彩的时候,刻入骨子里的出尘矜贵。
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能做到这点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他却比这更加难得,兀自将苦痛融成了歌,活成了世界都为之惊叹的存在。
他不觉得委屈不是妥协和认命,而是坦然地接受,并且怀揣着没有结束,他依然可以继续闪耀的期冀前行。
祁姗望着这样的他,感慨爱慕之余却也情不自禁地再次想起了两天前的疑问——一个患有严重抑郁症和焦虑症的人真的能拥有如此健康积极的心态吗?
“按照他过往病历来说的讲不通,不过他现在的心理状况至多算轻度抑郁,确实不需要药物辅助调节了。”等她找来那位里昂之前联系到的,自严筝上次从巴黎回国就一直负责帮他进行心理治疗的权威医生,又经过了一番诊治评估,医生如是告诉她,“怎么说呢,他最近的事我也有关注,放在别人身上讲不通却被他变成现实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