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拉了她床边的一把椅子过来,坐在她身侧。她看了看他,手里的笔没停,仍旧忙着自己的事,由他这么看着。
过了好一阵子,他终于坐不住,伸手来拉她,说:“你帮我看一看,我在杭州受了一点小伤,在这里。”他一手拉她手臂,一手指了指左肩,此时正像个小男孩在外弄伤了手指,举着回来找母亲看一看的样子。
方惟先是有些将信将疑,他最近总是有很多状况。但听说是受伤,还是站起身来,站在他跟前,问他:“是这里么?”一边伸手在他肩头上摸过去,正摸到一层厚厚的纱布垫着的地方,心里一惊,他当真是受了伤的。低头看他,他点头说是。
她担心起来,一边伸手去解他领口的扣子,要看看那处伤口。
他却抬起头来,向她暧昧的笑着说:“你解我衣服倒解得很顺手!”
她被他这席话说得,红了耳朵,僵在那,想了想,又把解开的扣子给他扣上,一边说:“看来是不严重,那你且揣着吧!”
“严重严重!”他着急起来,自己又伸手把扣子解开,赶着向她认错:“我说错了。”一边在心里暗自忧心,这将来可怎么好,自己这么怕她生气,只怕以后不是她的对手。
方惟却并未来得及留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