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鸣非常配合的点点头说:“你放心,我这回有把握。”
清芳听了,很满意。她带着股在这固若金汤的旧家族里开创新局面的奋勇,对方惟认真道:“我们若成功了,你和大表哥也可以考虑结了婚搬出来住。”
听她说着这些话,方惟未置可否,只含笑转头看了看佟诚毅,他正凑过来,向她说:“我们也可以试试。”
然而方惟总是知道这是不太可能的事,他们这一大家子是缺不了他的,与飞鸣的情况大不相同。
他们四人围着一张小桌子,谈笑着非常愉快,窗外是如火如荼的夏日风光。
因为沪上的书报连连被查,方惟接到小江电话,不能再去书局,临时约在大昌门的一家咖啡馆里碰面。
是午后最热的时候,树影斑驳,寂静无声。他们几个人坐在后院里商讨几篇马上要发出来的文稿,粗糙的木头桌子上,几杯咖啡散发的热气经久不散。
方惟正校订最后一段文字,额头上出了薄汗,虚虚的额发贴在上面,有几滴汗珠凝满了,痒索索的滑进领口里,她伸手抹了一把。
信逸不仅执笔,插画也画得很好,与她的行事风格一样,她文风无边无框落拓不羁,想说什么便写什么。她此时敲定好了最后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