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没了的防空演习和灯火管制,方惟的学校被迫推迟了开学日期,延后了一星期。
延声打电话来,叫她去吃饭。
她去的早,他却并未准备什么,还邀她一起去小菜场买菜。他长衫俊逸迎风隽永,她意兴阑珊的跟着正好给他做个人间烟火的陪衬。
他指着菜摊问她:“草头要不要吃?”
“好。”她点头说。
他又问:“有黄泥螺,你吃的来么?”
她凑过去看看,点头说:“会的,买吧。”
他一边伸手去拣,一边说:“那你来做,我不会做这个。”
“不会还买……”方惟心里嘀咕着,嘴上却说:“我来做。”
她在他这里吃中饭,下午还要赶去南马路会信逸。
延声正盛饭递给她,顺口向她说:“努力加餐饭。”一边回头去端菜。
她伸手接着饭碗楞了楞,是说“思君令人老么?”她蒙蒙混沌着。
事实上,她最近瘦的很明显。她是狠狠摔了一跤,跌伤了筋骨的,纵是藏着掖着,要想好也得要百八十天吧。
延声便常常邀她来吃饭。
下午杂志小组开会时,曹先生谈到了印刷的困难,上海的高压政策,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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