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的发行遇到了越来越多的问题。他们也开始考虑是否应该把编辑中心外迁。
几番商议后,还是决定再等一等维义的消息,曹先生说,若江西的情况稳定,那便可考虑南迁。
散会时,信逸陪着方惟一起出来,她伸长手臂搭在她肩上,偏着头问:“要是去南昌,你能走么?”
方惟沉默了一会儿,让信逸觉得她是放不下某个人,她自己觉得是放不下孩子。所以她说:“我要想一想,如果要走的话,学校了签了三年合同的,到时不知道会不会难办。”
信逸未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在路口与方惟分道而行。
她回到家时,发现佟诚毅的车停在门口,她在门口站着,许久才开门进去。
他坐在客室里,时候正是天光未尽将要点灯的光景,带着一点弥漫的昏沉,有隐约的蚊子嗡嗡的声音。
她看到桌子下面盘香的一点亮光,余烟袅袅。
他见她走进来,她看他倾了倾身,以为他要起身,然而并没有,他只说:“你回来了?”嗓音有些沙哑的,正好配合这一室昏昏。
她点头说:“嗯。”走过去坐在他对面。
他朝她脸上找寻着什么,说:“我来,接童童回去。”
她点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