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义回头来看到他们,露出久别重逢后的亲热笑容。
维义早先在文庙附近租下一所旧宅,楼下是间茶叶铺子,二楼三间房作为住所和办公室,方惟便和信逸同一间房。
《八方》因为刊载大量包括苏德战争在内的国际战事,在上海被严厉封锁,不得不由半月刊变成月刊。后又因为主要编纂人员的分散,又停刊了一个月。身在南昌的几个人组建新成员接续编辑工作,任务异常艰巨。
维义兄妹承担了大量对外接洽和印刷业务,方惟也与几个新同事忙着收集和考证各方信息,通宵达旦披星戴月,几乎忘了今夕是何夕。
其实她并没有存心要怪清芳的意思,她那天坐在咖啡馆的后院里,也大概想明白了这件事。她走时仓促,只来得及收拾些要紧的东西,寄存在延声那里,没来得及给清芳留话。
她到南昌的第二天,写了信寄给清芳,大概说了自己的情况,请她宽心,同时在末尾还托她照看童童,她还威胁她说:“你现在可是童童的表舅妈了,是一家子真亲眷,不操着他的心,若哪天我回去定饶不了你!”
然而烽火连天月,这封信直寄了半个月才到了清芳手里。
那时清芳已经和飞鸣搬出来单住,她执拗的仍旧把房子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