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夜空。
夜空幽暗如幕布笼罩,又被繁星装点成夜的新娘的婚纱。
他脑海中浮现了一下颜楉的脸。
很快,陆屿修收回了视线。他隔着口罩嗤之以鼻。
怎么可能呢。浩瀚无垠的宇宙,怎么会因为地球上一两个微茫的生物改变自己的形态。
不过是人主观上,渴望把自己的生死无限放大,以此来纪念和缅怀而已。
前面,负责人又照着之前的顺序指导陈安梨,不同于其他人,她几乎每一句都会有回应,或是惊叹或是提问,带着少女执着又认真的语气。
直到负责人喊到他的名字,陆屿修都还在想:她究竟是哪来的这么多话说。
结束了一天的观测,负责人把大家集中起来,说了一下第二天的行程,就进入了半小时的自由活动,然后自由洗漱和休息时间。
山上的夜风微凉。
陆屿修站在一块大岩石后面,终于把口罩拉下来,挂在下巴,小心翼翼呼吸着带着植物香气和凉意的新鲜空气。
他的唇间叼着一根雪茄,没有点燃。
一是洁癖,受不了烟草的气息;二是没到年纪。
但是自从重度洁癖和焦虑休学在家以后,陆屿修发现,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