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那道士说,你命犯孤星,未满十八万不可轻言择婿,否则,否则,”他吞吞吐吐,我便催着问,“否则如何?”父亲道,“否则,非死即寡!如今看来,不是应了他的话了么?”
看着父亲悔不当初的模样,我一时语塞,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父亲十分愧疚地望着我,“我看那道士疯疯癫癫,又唱又笑,便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只是,当年公子来我家提亲,我才想起,随口和他说了此事,谁知公子为了安我的心,特意将那免死牌送了你作生辰贺礼,可,唉!”
“可我没有死,却真成了寡妇。”我黯然神伤。不是信那道士,也不是怨邓高,只是风起时,我便十分想念伯辰,冰冷的黄土下,他一定和我一样孤独。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沛县忽然骚动了起来,传言孙胜的大军很快就要来了,准备在此和秦军大战一场,闹得整个沛县人心惶惶,没有几日,便陆陆续续有人迁到邻县去了。
“沛县又不是什么险要关隘,孙将军不会傻到在此和秦军对峙,依我看,他不过是瞧着近来连日大雨,黄河水道湍急,将士们渡河凶险,想绕道沛县而已。爹,您说呢?”我一边喂父亲喝药,一边随意评说了几句。
父亲点头说是,“当然,孙胜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