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
    我想抓紧他的手,立马就想起这双手早不是属于乔清华的,而是赵夫人的。我想吻他,我便又想起这双唇曾吻过别的男人,甚至我想抱抱他,也觉得自己不配。
    不相认的时候,我或还可以给自己找借口去接近他。可是现在,我连坐在他身边,他的每一个眼神,都让我无地自容。
    这也是自找的。我等了多年,就是为了命运在这一刻给我一记响亮的巴掌?
    我不服,但我认。
    “清华,”良生轻轻唤我,“你不要难过。”
    “我,我怎么会难过,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可我,明明只看见了你的眼泪。”
    “可这是高兴的眼泪呀。”我言不由衷,强行辩驳。
    他艰难地露出一丝微笑,替我拭泪,道,“好好,我们回去吧。明儿还要赶路,去救清愁呢。”
    对于我的失信,他自始至终不曾责怪半个字。
    我如同一根烂泥尾巴,跟在他身后,一步一步往前挪。
    我的眼里装不下山川,装不下绿水,只装得下他虚弱而落寞的背影。我的耳朵里听不见风声,听不见浪声,只听得见他轻轻的咳嗽声。
    我找回了他,却又像是永远地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