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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怎么样呢,他到底是活着的,即便不再属于我,我也该满足了,不敢再有更多的奢望,我怕我要得太多了,老天会不高兴,把这仅有的希望又剥夺去。他给我什么,我就接受什么,不能抱怨。
我凄楚问道,“以后,我该叫你良生,还是慕椋?”
他在我耳后喃喃道,“都可,你觉得哪个好便用哪个。”
我道,“有人在时,你是慕椋。无人,你便还是良生。”
他点头,“好。”
“良生?”
“怎么了?”
“没什么,演习演习。”
瑰羊山在我们身后,慈眉善目的,像个和蔼的老妇人,隐隐间,也颇感些沉郁和苍凉。
即将入城前,慕椋递给我一面白纱,道,“听说赵王已将朝中大小事务交给他的儿子君长秋来处理。这君长秋可比他爹狡猾多了,安全起见,还是不要让他识出你的身份为好,以免节外生枝,对你不利。”
“那我?”
“你就说是我的侍女无妨,隐秘得当,他们应该不会起疑。”慕椋道,“清华,还得请你改个名字。”
于是,我便化名画青,以白纱遮面,随慕椋入了邯郸城。
遵照慕椋的嘱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