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叙旧,我就不打扰了。有什么事,便吩咐人来通知我。”
他转身经过我身旁,顿了顿道,“你呀,别再自作聪明。要说识时务,你还得跟清愁好好学。她可没像你那样寻死觅活。”
临了,他又戳我痛处,我便不服道,“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你得罪的人可不少呢。”
“你倒是提醒我了,我会特别注意的。”他说完咧嘴一笑,转头便走,连背影都是一副得意的姿态。
清愁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疑惑道,“姐,你什么时候认识长秋殿下的?”
“昨天。”我道。
我便把我们在流觞园相遇的插曲告诉了她。
清愁却摇头道,“我怎么觉得,他好像一早就认识你。”
“别瞎猜了。你我都在咸阳长大,这辈子除了沛县和颍汌,也没去过什么别的地方。”
“可他为什么总打听你的事情?”
什么?我吃了一惊,“他打听我?”
清愁点头,“他问我,大公子出事后我们去了哪里。我怕他是和东秦一伙儿的,便没敢和他说实话,随便编了些几句,以为可以应付过去,可他知道的比我想象的多多了呢。幸亏他没发火,不然我就死定了。”
“故弄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