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愁发起牢骚来,“他还问我,为什么一个人溜出城外去。”
我便也问,“颍汌才攻下不久,城内外还有诸多隐患,你实不该偷偷出去。”
“姐姐,你怎么单说我,这事儿还不都得怪乐扬?要不是白天她使丫头故意打翻你的汤药,我至于和她去理论吗?可你偏偏,哎!”
“大惊小怪,再熬不也是一样的?”我不禁埋怨道。
“要是寻常的东西我也就不和她计较了,可是这白薲草是专为给你治你的心病的,有多难得她难道不知道?一个不小心就全给她撞洒了,上哪儿找第二棵去!更可恨的是那丫头没有半点愧疚之心,比我还趾高气昂,我能不生气么?”
当时清愁打了那个叫琉莺的小丫头,小丫头跑去和乐扬告状。谁知乐扬竟将亲自她捆了,领到我跟前来,痛斥了一番,还一定要我狠狠责罚。她如此“通情达理”,我又怎么好“咄咄逼人”呢,只好将清愁数落了一顿,怪她“小题大做”了。
我心底有些愧疚。我知道这事是我处理得不好,令她受了委屈。看着她气呼呼地还在打抱不平,便轻轻朝她脸上捏了一把,赔笑道,“你是生她的气还是生姐姐的气啊?”
她嘟着嘴靠在我肩上。
“你的心我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