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霍沂居然装起傻来。
我怨恨地朝四周浓黑如墨的河水扫了一眼,愤恨道,“你不认?”
良久,霍沂终于忍不住了。
“你懂什么?”他激动道,“他根本就不适合当皇帝,他的心,装得太多,什么道德,仁义,民间疾苦,唯独没有野心!”
他唾沫横飞,指责起公子来声色俱厉又痛心疾首,似乎他的话,绝对可信。
“你骗人!你分明,是做贼心虚!你勾结地方,买卖官爵,公子查出是你,却只旁敲侧击,并未严惩,望你迷途知返!可是你害怕,你害怕公子即位之后跟你秋后算账,即便他出于怜悯放你一马,也绝不可能再信任于你,你早晚会失去丞相之位。所以,你伙同邓高,篡改先帝遗诏,逼公子自尽!是不是?”
我大声驳斥,将他一通痛骂,霍沂半晌憋着腮,不得出声。
“你做过的事,邓高临死之前全部交代了。”
霍沂立马喊冤,“这是他的离间计!他的话你怎么能信呢?”
我道,“你以为,我离开咸阳,就成了瞎子聋子还是傻子?我谁都不信,只信我查到的事实!你敢不敢,露出你的右臂来?”
我话音刚落,霍沂便下意识护住了右臂衣袖,迟疑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