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收敛的意味,反而,愈演愈烈,以至,还夺了魏军的头等功劳,暴露了自己的野心。
他纵使想帮,也找不到什么理由了。
他的脑海中快速闪过部这些念头,经过一番既短暂又长久的心理搏斗,只见他眉头微蹙,最终还是选择了坚守初衷。
作为军师,他一定要深谋远虑,替易琛规避任何可能的风险,替他除去所有阻碍他的绊脚石。
这是他的职责。
慕椋难掩心中愧疚,只好道,“赵统领,非我故意刁难你。义军破咸阳在先,设兵把关在后,大将军认你图谋不轨也是有理,若执意要杀你也无人不服。”
他诚心一拜,“恕慕椋爱莫能助。”
重山倒不觉什么,只是感慨道,“我不该强人所难才对。慕椋,若你当年安然从韶阴归来,或许,我们就不是在这里针锋相对,而该,饮酒庆功了,是吧沈督尉?当年我还指着你,带我大展拳脚呢!”
慕椋沉重道,“这杯酒,是我欠你的。”
说罢,他端起一杯,道,“我先干为敬!”
重山便也饮了,二人由衷唏嘘,曾经的义军督尉,竟然要对今日的义军统领狠下杀手,也算世事无常了。
慕椋终起身了,重山依礼送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