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口,苏煜早在此等候。
见二人面色,苏煜心知慕椋未曾动摇,虽然如此,苏煜仍对他抱拳,道,“再会!”
慕椋终与二人拜别。
他乘马上,一席凉风吹过他的脸颊,此刻他的酒意早已散完,迎着轻风,头脑正是无比清醒,他果决的眼神中,透出一丝急迫,于是加快了回程的马蹄。
回到池鱼营中时,夜幕已经落下了。
见易琛的房里灯还亮着,他忙赶了过去。
“慕椋,你来得正好!”易琛见到他很高兴,一扫近日为义军所受的烦恼。
除了易琛,他的最小的叔父易川,魏国副相也在。
慕椋对二人皆行了礼,便走到了易琛跟前,准备最后计议发兵攻打义军一事。
谁知他还未开口,易琛先道,“赵重山明日要过来赔礼请罪。”
原来他是为这件事开心的。
慕椋疑惑道,“怎么说?将军何时与他联络了?”
易琛便道,“不是我,是叔父。”
这时,身旁的易川方才道,“这是个误会。义军就那么点人,没这个胆量称王,先入咸阳也是机缘巧合罢了。至于屯兵守关,也是为了防燕国的援军。”
“再者,破咸阳终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