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孤称不称呼他为乱臣贼子那自然不叫事情,关在在于天舒公您有没有将他视为乱臣贼子。”求缘一败的语气变得冷冽了起来,“天舒公您的回答是什么呢?”
不管我如何回答,都会被你清楚这间止戈之帐去对吧!元稹心中恨恨的想着,若是我说不认为他们是乱臣贼子,那么就等于变相的承认了这次虎熙军越过边境攻打阳宁郡的行为汉海龙庭并不反对,那么这场谈判自然是谈不下去了;而若是我说他们确实是乱臣贼子的话,那我便没有立场再在这里待下去了,毕竟若是这一切与汉海龙庭无关,那我作为汉海龙庭的大冢宰自然也就没必要,也不应该代表叛乱的虎熙军前来谈判了。
“虎熙军的处置并不是现在你我双方应该讨论的议题!”元稹决定回避求缘一败所提出的的这个问题,“这件事情不是身为大冢宰的孤在此刻便能够做出最终决定的。”
“可是您不仅仅是大冢宰啊,您还是叔父监国公啊!”求缘一败并不打算就这样放弃这样一个能够让元稹为难的话题,继续说道,“世人皆知,元衾年幼,乾天军团皆由你这个监国公一手把持,现在你说这样一件事情你不能说了算,那可是让世人都不会相信的笑话啊!”
“世人愚昧,当成笑话一笑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