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罢了,军王殿下若是也将这笑话当真便是军王殿下的不应该了!”元稹尽力不让自己发作,保持着冷静的语气说道,“我乾天的现任摄政王并非是襁褓之中的婴儿,而是已然亲政的青年王者,即便是军王殿下您,如此轻视乾天主君,也是不应该的,必须道歉!”
“是吗?那便请你家摄政王来谈吧,”求缘一败笑着说道,“紫元律法规定,在战争期间,军王便是执掌紫元最高权力、超越其余四王的至至尊王,你若只是大冢宰那便没资格与孤坐在对等的位置上谈判,还是请你家摄政王前来吧!”
“求缘一败!”元稹终于忍不住的吼了出来,“你是存心要将这场战争继续打下去是吧!好,孤奉陪!”
“天舒公殿下,或许是孤没有正确的理解,”求缘一败却是十分的开心,因为他终于将元稹给逼得失去控制了,这在他看来便是能够自此把握这场会面的主动权了,“您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说,作为一个没有权利将一名明显反叛的将军定义为乱臣贼子的大冢宰,却又随意发动与邻国全面战争的自主权力?你们乾天的权力结构究竟是如何安排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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