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水苏也有了混在里面一起出府的机会,而且一点都不起眼。
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行走在溪水边的石子路上,水苏忽然听闻不远处的叹息。
抬眉看去,只见是一个看不清年纪,像是五六十左右的和尚。他穿着朴素干净的纳衣,双手合拢,放在心口,向水苏合什行礼。
大师说笑了,怎么同我一个小丫头说这些。水苏直觉对方有些不同,她有这方面的经验,可以察觉那些特殊的人的气场。
老衲前些日子心有所感,特地在净光寺等贵人上门。如今一见,果然贵不可言。和尚眼神平和清澈:只是不知者无罪,还请您留些余地。
水苏的神情平静下来,目光淡淡:佛家称觉者,是有大智慧之人的称呼,释迦牟尼以王子之身而生,却不插足母国存亡。现在,大师是要插手世俗吗?
贵人多虑了,老衲只是劝谏而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有了机会,总也要尽一份力。和尚叹息着,紧接着说:小溪的尽头有一处深涧峭壁,或可助贵人一臂之力。
那就多谢了。水苏语气不变,心思深沉。
回到刘府包下的院子,水苏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宿主,那个和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