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我连什么人给我们上课,都没有半点头绪。”
“这几天也没得到那个专家教授要过来开讲座的消息啊!”
“就算是专家教授,也不可能选在周末授课。”
“可是,主任说的惩罚那么严重,看样子请来上课的人,一定来头不小,主任都不敢得罪,要小心伺候。”
这些人思来想去,也整理不出半点线索,越来越觉得这次的上课,透着一丝古怪。
一个戴着黑色板材眼镜的医生,扶了扶歪斜的镜框,提议道:“我们就不要乱猜了,反正到了两点半,答案不就揭晓了吗?”
他这个提议,得到了其他人的认同,鼓噪喧闹的议论声,霎时间停歇下去。
两点二十分时,聂老,聂泽丰和周健一前二后,缓步进入会议室中,挥手和众人打了声招呼。
看到聂老出场,在场的医生们面面相觑,心里暗暗吃惊:该不会……今天要给我们讲课的人,就是他吧?
想想也是,聂老身为骨科名宿,在科室里地位超然,主任聂泽丰又是他的儿子,如果他要来给大家上课,聂泽丰又为了给父亲面子,专门立下这种重罚,bi迫人人到场,也有些合乎情理。
只有少数人,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