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如果今天要授课的人,真的是这位老祖宗,为什么在白纸黑字的通知书上,却没有提到聂老的名字?
实际上,只要一看到聂老的名字,就算没有聂泽丰的重罚,在场也没有一个人胆敢缺席啊!
聂老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手拿一本夹着派克笔的笔记本,慢条斯理走向讲台的方向。
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做出了让人惊愕不已的举动。
聂老的脚步,在第一排的座位前停住了,他拉开一张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将手中的笔记本摊开,右手握着笔记本,竟是一副准备认真听课的模样!
聂泽丰和周健也跟在他左右入座第一排的座位,做出和聂老一模一样的举止。
台下顿时zhà开了锅,一发不可收拾!
“什么?!聂老他老人家不是来讲课,而是来听课的!”
“以他今时今日在医学界的地位,有哪个人的授课,需要让他这么认真对待?”
“想不出!”
“猜不透!”
…………
身后的人声鼓噪,让聂泽丰皱起眉头,重重咳了一声。
毕竟是骨科主任,多年积威,随着聂泽丰咳声一止,身后顿时鸦雀无声,人人连大气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