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松开手,递给顾炀一支笔。
“我陪你三天,剩下三天你自己留在这儿,能行吗?”
顾炀有些慌张,握住樊渊的手使劲摇头。
“不行的,你不能离开我,你要走就带我一起。”
樊渊无奈:“我要回去上课。”
顾炀不说话,祈求的看着樊渊,眼看着又要往下掉小珍珠。
两个人无声对视,最终樊渊退让。
“好,我就陪你这六天。”
顾炀立刻笑了起来,乖乖的拿起笔开始算题。
他在浴缸里泡了一天,浴缸边缘坚硬,待久了腰背都不舒服。
顾炀写着题,时不时就要掐一掐自己的腰,身上穿的衬衫也湿透了,湿衣服紧贴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让顾炀忍不住打了个小喷嚏。
樊渊突然把顾炀手里的习题册收走了,转身把他从浴缸里抱出来,往外走。
顾炀突然腾空,尾巴软塌塌的垂下去,尾巴尖扫了扫樊渊的脚面,手里还握着一支笔,有点茫然。
“去哪里呀?”
樊渊不说话,沉默着把顾炀放到客卧的床上,像之前在小宾馆时一样,用湿透的浴巾把顾炀的尾巴裹住。
他抽走顾炀手里的笔扔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