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筷子剔鱼刺,时不时地看手表。难道他还另有约会?为什么老是看表?她实在想不通,一天赴两场约会,也太贪心了。还是说,和她在一起很无聊,巴望着时间快点过去?黄姨又进来,端着一碗粥,说:“就这么一碗了,早上才做的,味道还是好,要不,你们分来吃了?”宋熙正用食指点了点桌子,她把粥放在桌上,问束河:“鱼怎么样?”束河哈着嘴里的辣气,说:“好吃死了,辣得好过瘾。”黄姨说:“其实熙正做的鱼比我的还要好。真的,什么时候尝尝他做的,简直可以评为一级厨师了。” “哦?”束河难以置信地看宋熙正,问,“你也会做鱼?”“熙正什么都会,洗衣煮饭,琴棋书画,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他可是把男人和女人的优点都占完了,就是不能生孩子。”黄姨说得好像很遗憾似的。是要帮宋熙正说好话,却说得有点过了,过为己甚,怕不能完全表达他的好。束河体谅地笑,说:“看不出来,你简直是个能人。”说罢,黄姨退了出去。束河才发现粥里只插着一只勺子,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故意的,或是每回他带女人来,都是这么着,为了好心地促进他们的感情。束河把粥往他面前一推,说:“我不吃了,你吃吧。”她清高着呢,她想。宋熙正也不推让,也没有要劝她的意思,刚吃下一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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