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着眉头道:“怎么有股怪味呢?不会是馊了吧。”
“不是说早上才做的?”
“真的,”宋熙正说,“你尝尝。”
他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她抿了一口,说:“没有啊?我怎么觉得好好的呢。”
“既然好好的,为什么不吃?”宋熙正搁下碗,问。
束河用手指横抹过嘴角,看他一眼,埋下头,手交叉地放到桌上,左手抚着右手臂,有种被生生擒获得绝望感。他比她的头更低一点,勾下去看她的脸,说:“吃吧,我又不嫌弃你。”束河被他看得心虚,机警地回道:“我感冒了,好几天了。”他笑起来,背靠到椅背上,用手枕着头,睇视着她,说:“要不要吃药,我这里有。”束河翻了一个白眼,愁不住笑了起来,说:“你真是的,跟一个女人较什么真。”
饭后,宋熙正问:“要不要睡一会儿?”束河心一惊,来了。问:“睡哪儿?”宋熙正带她去了西边的—间房,说:“这是客房, 被子都是干净的。”束河畏葸不前,关键时刻,倒有些害怕起来,站在房间门口不敢进,问:“你呢?”宋熙正一屁股坐到床上,说:“你觉得呢?”束河简直难为情死了,一只手扶到门框上,用指甲去抠包边的木头,留下了一些深深浅浅的印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