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天气降温过快,她有点受不住。
回到病房,她钻进被窝。
“你还不走么?”
“又要赶人么?”薛放反问。
“我可没有,”顾匀佳整理床角,“你虽然说没接电影,但我又不傻,知道你大忙人一个,肯定没那么多时间。我得善解人意,不让你夹在工作和感情之间。”
薛放笑:“你很贤惠。”
“是不是很想娶来做媳妇?”
“已经娶了。”
顾匀佳张了张嘴:“是哦。”
这句话一出,她莫名觉得脸有些烫,烫得她不得不低头。
“还不走?”
“走……马上走。”
薛放帮她把衣服挂好,见她仍旧低着头,迈步离开。顾匀佳说得很对,他确实还有不少工作。但他离开时还是说:“之后再来。”
顾匀佳仍旧低头,脱口而出:“这么勤快?”
“我在乘胜追击。”
“……你以为是打仗啊。”
薛放不再说话,临走时,他帮她带上了房门。
空气又安静下来。
顾匀佳听见的声音只有两个,自己的呼吸,与胸腔里心跳。
——
薛放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