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行。
之后几天,不论他工作上多忙,都会抽时间来看她。起初顾匀佳还消磨他两句,几天后,她就不说这种话了。
她知道薛放是真心的。
他不像二十几岁的男孩子,热情激昂地手举玫瑰向心爱的女生示爱,而是细水长流,平淡如水的陪伴。受益而不觉,失之而难存。
在医院修养这几天,顾匀佳养成了午睡的习惯,每天醒来,经由窗帘撒下的光线落在她脸上。
她觉得这种感觉很美好。
顾匀佳动动僵硬的胳膊。
没扯动。
似乎有人压到了被子。
顾匀佳悄悄探出头,她的病床边坐着一个人,埋首在被子上,似乎怕挤到他,他占的空儿格外小。
顾匀佳就那样盯着他。
薛放人白衣黑,安安静静侧着头。人睡着以后就会像个小孩子,纯真无邪,连他平日里时常皱成“川”字的眉毛也舒展开来。
顾匀佳咬咬唇。
很奇怪,这个曾经毁了她少女梦的人,似乎又在亲手给她搭建一个少女梦。用尽所有努力。
顾匀佳使劲,她伸出手,犹豫着靠近薛放的发丝。
快要到了,她又不敢下手了。
她想这